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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器,常被古人唤作金屋或精舍,可见古人对插花艺术中花的喜爱以及对器的真爱之意。

又有明代生活美学家张谦德在其文中《瓶花谱》将《品瓶》一篇作为首文,并言“凡插贮花先须择瓶”,可见花器在插花艺术中的重要性。这也是呼应了《论语·卫灵公》中“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的道理。所以花器的重要性是真爱花之人的共识。

花器不仅当作贮水护花之用,更重要的属性是,它与花植交相呼应为一个完整的审美体;插花艺术欣赏的乐趣就在于花器与花卉共构的有限自然空间里展现出无限的虚空间,所以日本的白洲正子女生也常说“插花受教器皿”。花器作为插花艺术中不可或缺的承载之物器,其地位理应被提升,而不只是作为一个单纯的从属者。在插花艺术中要警惕,不能过度沉溺于花材造型的搭配或者单方面对花的内涵的用力描述而忽略了花器在整个插花艺术中重要影响。

花器的精神感传递影响着整个花艺的风格走向,所以器皿的选择非常关键,它甚至直接关联一个插花作品的好坏。好的器能提升整个花艺所蕴含的魅力,能延伸表达花道的意义,更加凸显花材的性格,与花植完美的融合为一个有机体。与之相反,机械的僵硬的没有情感的器也可能让本身美丽且富有意境的花失去意境扼杀其美。所以选择一个有品味的美好的器物是绝对重要的有必要的,以至于很多时候在插花艺术中你需要先考虑好你即将使用的器然后再选择花材。花器的物质性是由不同质地、造型和色彩来这些具体的形式呈现出来的。而这些形式用来表达不同的情绪个性,用器的精神表达来沟通人与人的情感。

所以本文的目的在于通过表述其相关联的物质之美来传递花器的精神之美,也就是中国传统绘画中的留白的美,虚实相生的美,带有意境的美。并提出器与花之间的共生关系,用中庸的思想来论证花因器而独特和器因花而鲜活。

最后得出结论是花器的最有意义的表达不是在于其最基础的养护承载花枝的基本造物功能而是在于能与花材一起表达出个性传递出精神,展现出人智慧与情操,与人心灵相通。笔者认为这才是花器真正的为器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