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鲁王工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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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鲁王工坊,仿佛走进一场锡雕演变的时光隧道,站在一尊尊精美绝伦的锡雕面前,目光一直眺望到莱芜西关街坊间,那最初明明灭灭的烟火。筚路蓝缕,山重水复,冰泉冷塞,凝绝不通,柳暗花明……锡雕,和所有的艺术创作一样,无一不是历经一场场的浴火淬炼,始得脱胎换骨,凤凰涅槃。艺术的先行者,在衷情的道路上,攀藤附葛,寝苫枕块,与精湛技艺齐飞的,是浸透年华的泪泉,或是牺牲的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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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王工坊展厅一角

鲁王工坊,不温不火,在时代的风云变换中,坚守着自己特有的温润和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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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王工坊,不是一个传说,或者说,鲁王工坊,不仅仅是一个传说。遥隔朝代的云端,那些王氏先人与鲁王工坊的喜怒哀乐,我们无法一一去恢复再现,但总有人在秉承着先人的遗志,丰富着前人的思想,在繁华无限的新时代,再塑着锡雕的传奇。我们足可与之围案茶话,于那些耀世锡雕中间,于那种亦儒亦道,亦真亦幻的锡文化里,做一次真真切切的促“锡”长谈。

    这个人,叫王千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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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经》:大方无隅,大器晚成,大音希声,大象无形

王千钧,70后。

颀长的躯体里,透着云锡般的平静和深邃。

见多了他的作品,当再次面对,你会感觉到他那种与生俱来的锡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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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风亮节》

他以他独特的方式破解诠释着一种普通的金属。他首先是一个画家,他以流动滚烫的锡水为墨,描摩着更为立体,更为生动深刻的写意。 四十多个春秋,一直都在与一种金属对话。无须过多的言语,那些锡雕就是王千钧的话语,精美的雕镂,朴拙的铸形,简单的构架,完美的抛光,无一不是一种低声细语,无一不是一种娓娓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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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地挪步在鲁王工坊的展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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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市中心,这一隅的清幽,仿若空谷幽兰。关上大厅的门,一下子就置身在阒寂的悠远里。古朴的色调,银亮的锡雕,明暗相间的格局,愈是久立,愈发感觉到那种洇透灵魂的禅意。

道法自然,见素抱朴。已过不惑之年的王千钧,玩转在锻、焊、塑、錾、雕、抛的魔方中,依着独特的形式格物致知,用冰冷的金属焐热天人合一的哲思。

老子在《道德经》中说“大音希声,大象无形”,意思是说,越好的音乐越悠远潜低,越好的形象越飘渺宏远;越是大的成就往往越穿透悠远,越是大气度的往往越包容万物。走近王千钧,走进他的锡雕世界,才豁然开悟,他和他的锡雕艺术,正开合在宏远大气的轨道上。

王千钧,携着他的锡雕艺术,亦儒亦道亦佛,在入世和出世之间挥洒自如。锡雕艺术从来不是养在深闺的寂寞独舞,在埋头雕琢的空里,他也在昂首宇内。鲁王工坊,业已多次在国内外不同层次的展评中耀世登场,《明德罐》,《吉祥缸》,《中华至尊》,《鹿王本生》,《泰山石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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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祥缸》

《吉祥缸》,早已超越了普通意义上的器皿,也涵盖了它最初的原型。附身之间,敛气凝神,老庄那种致虚守静,容纳万物的若谷情怀,悠然于錾面和抛光之间。时隔多日,心头依然常置此物,静幽深邃,渺如窗外中天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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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王本生》

我曾多次设想和勾勒,王千钧在创作《鹿王本生》时的那种运筹帷幄的情形。欲求不得,欲罢不能,寤寐辗转,拈断根须,忖度破立,力求革故鼎新,重塑一只鹿王的“大象”。望断天涯,他即是鹿王,心存怀柔济世之心,又不乏温存之中的倔强,和凌然不可侵犯的孤傲。待造型一出,鹿王重生,高昂的头颅,夸张的犄角,健壮的肌肤,喻指释迦牟尼的九色鹿王,昂首问天,呼之欲出。

    王千钧,现世锡王